乔算带着脸上还在下落的水滴,湿漉漉地看着他,少爷缓缓抚过她的脸,对她道:“从今天开始,你要永远保持干净,以最美好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警花躲避他的手,少爷就抓住她的手,让她握住花洒,朝着自己的方向喷洒。
警花轻哼一声,水流并不刺激,她只是单纯不喜欢这种感觉,周景叙继续道:“把衣服脱掉。”
他以为能上厕所应该也能脱衣服洗澡,没想到乔算看起来还是有些懵,少爷没办法,解开领口的扣子,双手交叉抓起自己的衣角,脱掉上衣,对她示意道:“脱衣服。”
警花好像想起了什么,突然将花洒递向了周景叙,水流从他的脸直喷到他裸露的上身,一时之间,他也成了个大水人。
周景叙一时不知道乔算是不是故意的,警花也很无辜,想要拿着花洒脱衣服又想要递给他,但就是不知道可以关掉。
好吧,好歹她还是配合的,周景叙又将浴池的功能教给她,一通操作下来,该洗的不该洗的都洗了一遍。
周景叙拉起乔算,卷起她的裙边,对她道:“现在,脱掉衣服。”
警花又开始间歇性断线,周景叙身上也湿得难受,干脆直接将她的所有衣服扒了下来,抹上沐浴乳,拿花洒冲洗着她的身体,不断制止她试图逃避的动作。
警花歪头躲避冲到自己脖子的水流,周景叙也顾不上多余的想法了,手上泡泡直接往她身上抹,抹到她的胸口乳尖时,她像是被刺激到一下,打开他的手缩到浴池角落,他俯身抓住她的脚踝,高高抬起她一条腿露出隐私之处,花洒的水流冲向窄窄的穴口,警花忍不住将手掩于身下,周景叙看出她的抗拒,突然也来了兴趣,抓开她的手,在她又想伸另一只手时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她的头顶,看她顺势滑下去,他将花洒抵近了她的双腿之间。
喷涌的水花像是柔和的抚慰,警花挣扎着想并上腿,周景叙见状立即屈膝跪在她两腿之间,膝盖向外缓缓扩出一个更大的夹角,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,全身心接受水流的告慰。
警花轻哼着发出细微的声响,不知是因为不满洗澡还是水流抚过身体的舒缓,周景叙想碰她时不时轻颤的身体,但只要他一松手,乔算就像滑溜的鱼一样转身想逃,仿佛洗澡是什么天大的恶行,周景叙无奈,只好先给她处理完,默默收拾完残局让人送来衣服。
没关系,他还可以慢慢来,警花失了智,虽然不怎么听人话,但身体记忆在,学东西非常快,只是有时候她就算会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罢了。
比如睡觉爱往厕所搭窝的毛病,他也实在不懂到底是从哪有的,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警花以前的屋子一眼看得到头,那样的房间对她而言比较有安全感,现在的庭院和卧室可能对她而言反而不是什么好住处。
爱住厕所就住厕所吧,至少她只是爱玩泥巴不是爱吃屎,否则周景叙真的会考虑给她一梭子。
眼见屋子每天都能被造出一个新花样,周景叙一开始让人撤掉那些易碎的瓷器和架子,本想少给她吃点东西让她精力不要那么旺盛,没想到她少吃了一顿就开始啃盆栽和她藏起来的植物,甚至连甲鱼都想生吃,最后开始周景叙从她口中救出鳖命,扔回池塘,给她食物以后,她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死不了,晚上又开始装修房子,周景叙离她最近,本来神经就衰弱,每夜被她吵得更是睡不着觉,更可恶的是他准备入睡她不吵,刚睡着就听见摔打敲东西的声音,他实在受不了了,决定先把她锁在厕所,自己住得更远一些。
将她关起来以后,晚上终于安静了,周景叙万分疲惫沉沉睡了个觉,第二天去看她,刚到院子就惊悚地发现,屋子锁上的大门开了。
他连忙找到厕所,此时厕所也空无一人。
周景叙有些不安了,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有人看警花被关起来敢将她放走,而是这样刺激她可能让她觉醒了开锁的本能,听警局那个薛启说,她虽然不像其他流落街头的人一样小偷小摸,但为了从小偷手里把东西顺回给失主,也练就了一身开锁摸东西的本身,他也是因为处理到这种离谱的案件才跟她搭上线的。
少爷顺着屋里的痕迹往后找,突然瞥见连通后院的窗大开着,他推门到后院,首先映入眼帘的,是扔了满地的砖瓦。
周景叙抬头一看,躺在屋顶上睡觉的,不是乔算又是谁。
此情此景,周景叙突然已经没有绝望的力气了,看着乔算睡眼惺忪爬起来又继续拆屋顶,他莫名地笑了一声,连叫人来清理都懒得了,弯腰就将瓦片往角落堆迭。 ', ' ')